普鲁士生存法则(五)【暗黑宫廷all歪向】
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
以普鲁士公国来说,两位公爵大人先后遇刺,一死一重伤,由此导致的普鲁士公国继承人问题瞬间愈演愈烈,公国内分别站队的两起势力斗得你死我活,浑然忘记了同样拥有继承权,远嫁勃兰登堡的托马斯穆勒……
……
书房内。
“就这样写了?”戈麦斯细细打量着坐在膝上的人一本正经的问道。
马尔科闻言,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却尽力忍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戈麦斯眯了眯眼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表情,衣物遮挡下放肆游弋的双手不知触碰到了哪里,逼得马尔科不得不捏紧了戈麦斯的衣袖,清瘦的腰肢一颤彻底软倒在戈麦斯的怀里,连长长的睫毛上都带了些水雾,透着股可怜却偏偏固执的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那就按你希望的换个解除婚姻的理由。”
戈麦斯慢悠悠的抽回手,安抚性地拍了拍马尔科的后背。
“……大人,您是真的很喜欢欺负人!”马尔科的声音中透着疲惫,脸却依赖的往人怀里埋的更深了些。
戈麦斯似是被取悦到了,发出了一声低哑的笑,单臂搂紧了人,就这这个姿势毫不费力的站起了身,甚至还有余力的颠了颠怀中惊慌失措的马尔科,他浅蓝色的眸子中闪着一股极度掌控的恶趣味,
“那就带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欺负人!”
……
马尔科觉得戈麦斯就是个疯子。
他从来没有想到寝室中那面带给他极大羞耻的落地镜是可以打开的,而进入其中直面的就是托马斯穆勒的寝室,那座同样巨大的玻璃镜此时正忠诚的反映出托马斯穆勒和另一个蓝眼睛男人的争吵,神奇的是两人激烈的言语交锋正从头顶上方清晰的传来。
“你第二次动手的时间太快了?我们还没有彻底准备好。”
“托尼只派出了一队人,哪里做的了这么多事。至于那个老东西,想让他死的人太多了!”
“真的不是你?”
“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谁知道你会不会迷失在别人的眼泪里?”
“托马斯,你这话听上去跟吃醋了一样。”
罗伯特语带嘲讽继续说道,“容我提醒你一句,Omega当太久了,可别忘了你Alpha的真实身份。”
“自然不会,毕竟Alpha只会喜欢Omega,也不知道是谁,明知道马尔科会成为我和戈麦斯解除婚姻关系的借口,却还是惦记着想把人带走,嗯?”托马斯寸步不让反唇相讥。
“哈,Alpha只会喜欢Omega?我可以放下马尔科,你可以放弃马茨吗?”
“……你?”
“你以为他能活下来是靠谁出手相救的啊!”
……
马尔科的嘴里泛起苦涩。
“你现在还想改那纸通知吗?”戈麦斯搂着人低语。
“我留下能得到什么?又要付出什么?”马尔科绷紧了脸反问。
“成为一个真正的只属于我的领主夫人,代价是对我付出你所有的忠诚。”
马尔科沉默许久,最终点了头。
……
“马茨,你决定留在这里了吗?”
“托马斯,我是唯一可以佐证你并不是穆勒家族的活口,跟在你身边我可太危险了。”胡梅尔斯笑着打趣道。
“那好吧!”托马斯叹了口气收回未尽之语,给了老朋友一个有力的拥抱,胡梅尔斯却倏地收紧手臂,轻声叮嘱道∶“托马斯,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了筹码,记住,不要犹豫。”
托马斯眼眶泛红什么都没有说。
……
“马尔科,你……”罗伯特望着马尔科颈后新鲜成型的完全标记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
“你和托马斯那天在镜前的争执我全都听见了,罗伯特,那是一面单向镜。”
“时间怎么可能就那么凑巧?”
“戈麦斯和托马斯提前做了笔交易,一个留下我,一个带走马茨,你的回答决定一切。”
“我就不能是敷衍一下……”
“我知道,”马尔科凝视着那双漂亮又深情的蓝眼睛就像望着一潭深邃的湖水∶“可是我想了又想,罗伯特,你选的路我无法和你同行,我只是你走过路旁的风景。过去了就过去了,总会有新的风景出现填补你的未来,去做你想做的吧,祝你好运!”
“……也祝你好运!”
罗伯特垂下头抬手紧了紧马尔科敞开的领口,自嘲道∶“终归只有他一个人得偿所愿!”
……
勃兰登堡公国的领主和夫人听说为了一个美人解除了婚姻关系。
幸运的是年轻的公爵大人并没有法兰西国王的那种将另一半送上断头台的恶习,反而贴心的为前任准备了各种贵物着人互送回国好照看遇刺受重伤的老公爵。
……
“放两个野心家一起离开,真的好吗?”马尔科执白移动一子。
“托马斯是我精心挑选出来替代真穆勒的最优解,罗伯特我也同样了解。两个互有间隙的野心家,最终也一定会分道扬镳。”
完成终身标记后的戈麦斯在马尔科面前就随性了很多,此刻他懒洋洋的移动黑子,一锤定音道∶“瞧,王后是我的了!”
马尔科想起了随罗伯特远去的托尼,那个经常夜阑出入戈麦斯书房的金发年轻人。
所有人,都只是这个傲睨一世的领主用来打发时间的棋子。
车轮滚滚远去,普鲁士公国如戈麦斯所料,即将迎来十余年的动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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